东北民间故事

杜绝八股文风、杜绝三纸无驴;开门见山、开板就造

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大萧就乐意听老同志讲各县的八卦故事。

大萧在参加工作的头几年,都是老同志带着到外县开展工作的。晚上在招待所没事时,就会磨着老同志给讲当地的一些八卦故事。

老同志被磨无奈,给大萧讲了好多发生在各县的真人真事故事。《哪里有yp哪里就有fk 》就是当年老同志给大萧讲的在各县流传比较广的一个故事。

現借头大爷这块宝地转述给各位友友,能逗您开心一笑,大萧也就“汽车撞死罗锅——死也值(直)了

1983年5月与讲故事老同志下乡途中留念

故事里的三个主人公闪亮登场。

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的东北某县城。

男一号为县广播站的站长,名叫王日礼,五十多点,中上等身材,秃顶,细卜林仟的,一看就是秃脑盖,肋巴扇内(那)伙的,一搭眼儿就知道,肯定是个好干份子。

女一号为县广播站女播音员,名叫杨万姬,三十来岁,长的黄白境子,眼睛不大,大高个,该凸的地方凸,该凹的地方凹,走路时屁户一拧一拧的,前胸直颤w,结婚五六年了,一直没开怀。

杨万姬和男的说话时,好打一把、拍一下的,和她开点过火的玩笑也不生气,只是回骂一句,你咋那么缺德呢,你个死玩映。

单位里的老爷们儿,没事都乐意找她搭讪,杨万姬给人的感觉就是一黄皮拉瘦**没够,很水性的那种女人。

男二号为杨万姫丈夫,名叫李旺波。三十出头,平时就乐意戴一个草绿军帽,在煤建赶毛驴车给各家各户送煤。

李旺波性格有点蔫了巴叽的,言语迟顿,好喝点,但酒量不是很大,喝点就容易高。一接触就能看出是一个不太会讨好女人,有酒喝就行的手。

广播站长与女播音员日久生情,虽没终成好事,也有了七八分的意思了。

那个年月正是wg中后期,不管啥单位都是没白没夜的开会呀,宣传呀,加班加点为家常便饭,县广播站也不例外,也是经常加班加点。

站长和女播音员天天在一起黑天白天的轱辘,时间一长,就轱辘到了一起,但还没有实的事,只是搂搂抱抱、摸摸索索、啃啃亲亲的。大萧加注:那时不象現在,没地方开房,住宿得要介绍信。

女播音员杨万姬感冒,请假回家发汗。

无巧不成书,一日,女播音员感冒了,上班到单位转了一圈,和站长请了假,说难受,回家发点汗。(大萧加注:那时的人们发烧感冒小了小去的头痛感冒是不吃药的,更别说吊针点滴了,热炕头喝点姜汤发发汗就好了)扬万姫回到家里脱了外衣,喝完红糖大枣姜汤水,钻进炕头被窝里就发起了汗,不一会儿就迷乎过去了。

王站长鬼使神差地来到煤建宿舍,看到楊万姬躺在热炕头上,睡的是七扭八歪,口水直流。

站长在办公室呆了一会,心里乱糟糟的,也没心思办公了。过了一会,鬼使神差地就溜出了单位大门,走着、走着就来到了煤建公司的家属宿舍。看看周围没啥人,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李旺波家的当院,抻手一拽风门子,没扠,心中暗心,是不是在给我留的。(大萧注:老同志说,事后得知,其实不是,杨万姫感冒发烧迷迷呼呼地回家进门后忘杈了)

站长进门后,直接就奔里屋去了,看见杨万姬躺在炕头被窝里睡的扬二翻天的。因炕热,被也踹到了脚底下,花线衣也七扭八歪了,小肚皮也露出了一半,前面的两座小山包一鼓一鼓的,王大站长看得直流口水……(大萧注:当年煤建公司很吃香,社会有顺口溜:百货浪、饭店胖、煤建木材烧热炕。故她家煤好,炕就热)。

王日礼终愿得偿,女播音员半推半就,毛驴小哥绿军帽又填色不少。

站长直楞椤地站在炕头前,喘着粗气……。五六分钟后,杨万姫迷迷乎乎地睁了一下眼睛,恍惚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头前,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,觉也就醒了一大半了。

刚想叫喊,王日礼一个高扑上去,一只手捂在了女播音员的嘴上,小声说到别喊,是我。扬万姬仔细一瞅,真是站长,甜声道,你怎么来了呢?站长道,掂心你呗,边说着话手也就道了该到的地方了,播音员被撩拨的发出了本能的声音……。

因二人以前就已到了七八分的地步了,这次天赐良机,后面该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。苦就苦了毛驴小哥李旺波了,心爱的绿军帽又加深了颜色。大萧注:恐头大不过,老同志讲的细节就省略了……,给大家一个续写的空间


自从二人终成好事后,隔三差五的,女播音员就说家里有事,请假出去办事了。不大功夫,站长也就说去县里开会去了。

二人前后脚的离开单位,一开始谁也没太在意,时间一长,可就有风言风雨传出了。小县城不大,人也不多,不长时间,二人的破鞋乱袜子的事就在县城传得沸沸扬扬了,弄得是满城风雨,具说站长爱人还去过县里告过状。不过,最可怜的就剩毛驴小哥一人了,就毛驴小哥李旺波被幪在鼓里,谁能和他说这事呢。

内个年代,组织上对男女作风问题管的很严的。这不,二人的事传到组织上后,领导就找站长谈话了,站长是一百个没有向组织上打保票。没摁在床上,谁也没招,最后领导说没有更好,今后多注意影响,不要走的太近,人言可畏,站长是连连称是。

领导谈话后,二人白天再也没有发生过先后离开单位的情况。站长也不怎么去播音室了,楊万姫也不怎么和那些老爷儿们开玩笑了。时间一长,人们也就把二人的事给忘的差不多了。经此一事,站长的威信也减低了不少,工作积极性也没有以前那么高涨了。

大萧注:老同志讲故事时说,一个单位里头,如果男女之间明面开玩笑,哪怕过火‬点,‬一般没啥真事,但是,开着、开着就不开了,可能就真有事了,不信今后你就品吧。后来经大萧验证,还真就是远么个理。

领导谈话后,二人改变了招数,毛驴哥不知就理,上了二人的套圈。

大‬萧‬注‬:‬老同志在讲故事时又说,老话说,‬偿过鱼的猫,见到腥是不会住口的。这话一点不假,二人消停了一段时间后,就改招子了。招数是这样的,一天,杨万姬冲李旺波说,我们站长家没煤了,这回想让你帮着多装点块煤,好烧炉子。丈夫听媳妇求他帮领导家干点活,很干兴就答应了,媳妇又说,站长上午有会,下午3点多送去就行,他好回去把煤倒蹬到煤仓子里去。

下午三点多,李旺波赶着小毛驴车,拉着半吨大半车都是块的亮煤,就给送到了站长家住的县委宿舍。站长出院连忙向前打招呼,受累了老弟,李旺波手掐鞭杆回道,不累、不累。王日礼回到仓房拿着一把广锹过来,同李旺波一齐往下缷煤,边缷煤边唠起了家常,不一会儿半吨煤就缺完了。

李旺波拿着苕帚又把车上的煤面子也都给扫了下来,弄得小脸糗黑。毛驴哥给别人送煤是不给扫的,也就用板锹刮巴刮巴,然后把车赶到自己家门口,能扫下半土篮子煤面子,倒在自家煤仓子了,毛驴哥还是挺能过日子的。

为了拉近关系,取得毛驴哥好感,站长设家宴招待毛驴哥。

煤缷完后,毛驴哥一看天还没黑(大萧注:东北冬天黑的早,最‬早‬下‬午‬3点‬多‬就‬麻‬黑‬了‬),‬为‬讨‬好媳妇儿‬‬,‬就‬说‬到‬,‬站‬长,‬我‬帮你把‬煤‬倒‬动‬进‬去吧‬,站‬长‬也‬没‬太‬推‬脱‬。‬‬不一会,‬‬二‬人‬边‬唠嗑边‬把‬煤‬就‬给‬弄‬到‬了‬煤‬仓‬子‬。‬

李旺波拍了拍打身上的煤灰,说道,王站长,那我就回去送车了,老更(jing)官儿还等着喟驴呢,站长道,今天让你受累了,那你送完车顺便到站里接上你爱人一起过来,咱们一起热闹、热闹,菜都预备了,肘子都烀上了。毛驴哥说那也行,看我媳妇有没空,站长说那就一言为定,早去早归。

毛驴哥赶上驴车回到煤建大院,对着等他的老“更官儿”说到,張大叔,叫你久等了,我今天有急事,今天给王站长家拉煤,晚上非让去家里喝酒,来不及了,你替我卸一下车,明天晚上给你打酒喝。

老更官儿道,少喝点,快去吧,末了又来了一句,话里有话地说道,那么漂亮的媳妇不陪着,一天天就知道灌猫尿,早晚叫人偷了去,毛驴哥嘿嘿一乐,一溜烟儿跑出了大门。老更官,叹息到,这个傻狍子……。

到了站里,李旺波对媳妇说,我还帮着王站长把煤倒动了进去,老王非得让我来找你去他家吃饭。杨万姫假装不高兴地说到,我今天“来事儿”了,肚子疼,想回家上热炕头烙烙肚子,我看就不去了,再说了,就干那点活就去人家吃饭,多叫人家瞅不起呀。李旺波道,我都答应人家了,不去不好吧,楊万姬道,那有啥不好的,我看就是你想喝,要去你自己去吧。

楊万姬故意的在搓摸着傻狍子丈夫。李旺波一看媳妇不去,有点直眼儿,寻思恐怕今晚小酒要泡汤,站长家肯定有好酒,不由得直喳吧嘴。杨万姬斜眼儿瞟了一下丈夫,故意低头不语,迈开脚步又说道,回家、回家,那玩映有啥好喝的,乐意喝回家自己喝。

李旺波这时酒虫已沟起,恨不得立马端上那“八加一”。小眼睛卡巴卡巴正在寻思着道儿,看了一眼媳妇,一脸可怜巴巴地说,我这也不是为你好吗,这不也是和领导套近乎的一次机会吗,又不是我想喝这顿酒,这不都是为了你吗。

杨万姬一看火侯也拿捏的差不多了,别再整冒了。于是说道,要是这么说的话,去也行,但你得少喝,第一次到人家你得给我长点脸,有点身渗。傻狍子连连说行、行,那一定、一定。定下来后,二人就朝县委宿舍奔过去了。

站长在家巧设鸿门宴,傻狍子酒量露馅,二人设局目的达到。

二人来到站长家时,饭菜已摆上了靠边站,站长热情地打着招呼,就把傻狍子拉到了身边坐在了炕沿上,杨万姫挨着丈夫,站长媳妇儿在外屋地忙着蒸花卷呢还没上桌,三个孩子在炕上的炕桌吃呢。

李旺波坐下后往桌上一瞅,桌上有“片肘花、大骨头炖酸菜粉条、炸花生米、白菜片炒木耳”四个主菜,还有“韭菜花、卜留克咸菜条、蒜茄子、花咸菜”四个小碟咸菜。心中暗想,还得是领导家呀,菜就是像样,再一瞅酒是一瓶“古井贡”。

站长给李旺波倒了一杯后,又假装要给杨万姫倒,杨万姫赶忙说,站长,我不会喝酒呀,你就别倒了。站长说,在家里少喝点,祝祝兴,楊万姫道,那就半盅吧,站长给倒了七钱盅的大半盅,最后给自己也到了一大盅。

随后,站长说道,这么多年了,你们两口子还是第一次端我们家碗筷,要不是旺波兄弟今天给送煤,我是请也请不到你们呀,欢迎、欢迎,来、来先喝个欢迎酒,一扬脖全干了,李旺波刚要周,一抬眼,看到媳妇正瞪自己呢,于是只喝了一小口,就把盅放下了,刚要挟花生米,站长看他没干,忙说,第一杯得干了,三杯过后,再慢慢喝,边给傻狍子挟菜,边示意这第一杯得干了。

李旺波架不住劝,就又瞅了一眼媳妇,见媳妇没啥表情,就一扬脖干了,心里寻思到还是名酒口感好啊,古井贡比烧刀子强多了。三杯过后,站长媳妇儿也上了桌,也敬了酒,这顿饭,一直吃到了大半夜,一瓶古井贡也就剩了一底了,李旺波有就有了八分酒意。

这时,站长起身还要启一瓶,被杨万姫用手给摁住了,说道,站长你看,旺波都喝多了,今天就到这这吧,时间也不早了,明天还都得上班呢,改天上我家,让旺波给弄两菜,我们两口子请你和嫂子。

站长一看目的也达到了,就顺着说下去,你看,你们俩口子第一次到家,也不知道吃没吃好,喝没喝好啊。俩口子双双道,已经酒足饭饱了,谢谢站长和嫂子热情款待,下次到我家。站长俩口子将二人送出了大门口。

鸿门宴过后两家来往更密切了,二人就在傻狍子家成就了好事,直至败漏。

自打在站长家喝酒拉近感情后,站长就经常晚上下班后,提了酒菜上扬万姬家与李旺波喝酒,也经常把傻狍子喝大了。

一次,又把傻丈夫给喝大了,趴桌子上就睡着了,二人试着将傻丈夫给掺到了炕头上,傻丈夫身子一沾热炕头,就睡了过去,怎么扒了也没反映。

站长二人眼神一碰,露出了会意的一笑,一前一后来到了外屋地,火急火燎地来了个立支,虽然不敢大声,但也都心满意足了。

从那之后,二人的胆子越来越大,只要傻丈夫一挨枕头睡过去,二人就在外屋地重复起了立支故事。时间一长,二人觉得不过瘾,在喝酒时,就轮番灌傻狍子,傻狍子还感谢媳妇的一片好意呢。

有一次李旺波是喝的人事不醒,被二人抬到了抗头上给幪上了大被,灯一闭,两人就钻进了炕梢的被窝里了……后事略去。

好事败露后被好事者编成了“哪里有yp,哪里就有fk”的段子,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

杨万姬为了打消丈夫的疑心,二人成就好事后,在第二天早上丈夫醒酒后,都要再给丈夫回回灼。时间一长,傻丈夫就觉出了点什么,心里划起了混儿,就想弄个明白。于是,就做了准备,将半截广锹把就塞进了炕席底下。

没过三天,站长又来了,这回李旺波藏了心眼,把大部分酒倒入了前怀,不一会就装着扒在了桌子上睡着了。

后面的事情过程同前,当二人正忙乎时,李旺波袅悄地从炕席底下拽出半截广锹把照着炕梢的被窝一顿抡,边抡还边学着当年人们干什么事情前都得说一句话的情景,嘴里叨咕着哪里有ya,那里就有……。事情败露后,迅速传遍了小县城的大街小巷。

事后,站长被撤销了职务、开除了党籍,调一部门当了收发,扬万姬调出广播站,安排到毛纺厂当了一名档车工,李旺波进了强劳队呆了三个月。再后来,好事者将此事给编成了段子——哪里有……,这个故事也成了一段时期內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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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:本故事根据真人真事改编,部分情节系老同志添枝加叶的艺术升华,讲故事老同志已过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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